译文
厌倦了冬天的严寒凛冽,喜好登上高阁晒太阳来取暖,太阳散布着光辉和温暖的恩惠,寒士生活困顿,贤明的君主应会为此感到愧疚,
在阳光的温暖照耀下,毛发都舒畅了,肌肤渐渐润泽,太阳实在是十分仁慈,依赖着冬日的阳光,身上衰败之气很快得到了驱散,
枕头倾斜了烦请着眼一看,虚弱的身体很容易得到了调和,树梢上的猿猴流利敏捷,山巅的鹤飘逸飞舞,
朋友了解我苦于分离和相聚,常常因为流离漂泊而悲伤,短暂相逢和安居而欣慰,
面对眼前的事物而作诗,漂泊不定的人生经历恍惚之间淡忘了,自古以来遭到国丧战乱的君子都凄凉衰颓,
为什么我将进入晚年了,还在因
郭橐驼,不知始何名。病偻,隆然伏行,有类橐驼者,故乡人号之“驼”。驼闻之曰:“甚善。名我固当。”因舍其名,亦自谓“橐驼”云。
其乡曰丰乐乡,在长安西。驼业种树,凡长安豪富人为观游及卖果者,皆争迎取养。视驼所种树,或移徙,无不活;且硕茂,早实以蕃。他植者虽窥伺效慕,莫能如也。(豪富人 一作:豪家富人)
有问之,对曰:“橐驼非能使木寿且孳也,能顺木之天,以致其性焉尔。凡植木之性,其本欲舒,其培欲平,其土欲故,其筑欲密。既然已,勿动勿虑,去不复顾。其莳也若子,其置也若弃,则其天者全而其性得矣。故吾不害其长而已,非有能硕茂之也;不抑耗其实而已,非有能早而蕃之也。他植者则不然,根拳而土易,其培之也,若不过焉则不及。苟有能反是者,则又爱之太恩,忧之太勤。旦视而暮抚,已去而复顾。甚者,爪其肤以验其生枯,摇其本以观其疏密,而木之性日以离矣。虽曰爱之,其实害之;虽曰忧之,其实仇之;故不我若也。吾又何能为哉?”
问者曰:“以子之道,移之官理,可乎?”驼曰:“我知种树而已,理,非吾业也。然吾居乡,见长人者好烦其令,若甚怜焉,而卒以祸。旦暮吏来而呼曰:‘官命促尔耕,勖尔植,督尔获,早缫而绪,早织而缕,字而幼孩,遂而鸡豚。’鸣鼓而聚之,击木而召之。吾小人辍飧饔以劳吏者,且不得暇,又何以蕃吾生而安吾性耶?故病且怠。若是,则与吾业者其亦有类乎?”(理 一作:官理)
问者曰:“嘻,不亦善夫!吾问养树,得养人术。”传其事以为官戒也。